2016年12月6日 星期二

年輕學者:香港對下一代很殘忍

陳志宏是我在港大的同事,與他認識是在網上媒體,每次在螢幕上看到他總是一臉認真教大家物理學,普及科學知識,但其實政論節目他也在行。


志宏和我

在地的香港政治他比很多人都要熟悉,他藉着知播在非建制各個陣營之間的網媒游走,他勸勉我:「現在形勢複雜,箭不只從對面飛過來,也從四方八面、你的背面飛來,你要小心呢。」

也許理科學者的身分令他站著的位置比較論,「理學院是另一個世界。除了我和 Karen(麥嘉慧,上屆特首選舉委員,公民黨,也是港大的理科老師)有一點社之外,政治的事同事較難有機在公事上討。」我認識一位工程教授,也不諳在地政治,所以早前向我請教之前港大學生衝擊是所為何事。


Karen和我

陳志宏是鮮有政的理科學者,從國教事、到雨傘、到港大學生罷課,他都有支持學生:「時常在想,若我出生再晚十多年,機遇會比以前多或是少?我也很可會發現這不再是如上一輩所說,仍是一個崇優崇德的社會現在的香對下一代很殘,只是不斷催下一代複過去的生存故事。」




Vera我與你同在大學,相信你也不難發現,今時今日的尖子水平不會比過去遜色,甚青出於藍,但他的未來社會之路卻不好走。當你看到這個一天比一天乾涸的池,小魚掙得越來越的時,難免心痛,總不力,這不光只是高教界的前輩會這樣想,在社行各業都不難找有這的人。」

說到學者參政,陳志宏說:「很久之前有學者過旋轉門的事,美國學者很容易可以在很多機構擔任要職,卸任後又可重回學術界。」美國的財長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、世界銀行和很多智庫,都有很多學者參與,以知識貢獻世界。「在香港只有兩邊,要參與政治你只能非常親建制,不然就沒有門路,完全沒有中間點,也沒有旋轉門。」我在香港做政策研究,非常感受到這個情況,不親政府那邊就不能挪動政策半分,經費也少。

談到特首選舉,他說:「曾俊華可能只是煙幕。中央的角度是不讓你泛民搞局,不會讓你們造王,盡量減低你們的影響力,到時三個候選人出閘,很可能是屎、屎和屎。」若果所有候選人都是屎,「高教界民主行動」按原則投票,大概也是白票,到時跟白票策略的最終結果就無分別了。「非建制派選委能做的,就是運用智令香在這不公平的制內損最少,同時凝在遊內外反擊的本錢。

DQ事件在探訪他那時只是梁游受害,形勢未有那麼糟:「而家就看會不會連劉小麗和羅冠聰也被牽連在內」,結果他一語成讖,「他們被DQ,公民運動都被掀著鼻子走,反對派會變得很被動。現在距離三月還有一段時間,實在不知形勢會如何變化。」

後來我們去找KarenKaren分享了上屆選舉的心得,她上屆也是「高教界民主行動」的一員,今屆由我接棒,希望出一分力。他倆都叫我加油,非常感謝他們的打氣和祝福。


(感謝陳志宏博士親自校對修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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